雨夜美女蛇(H)(2 / 3)
坚叔想起她说报警,竟不再害怕了,大约是因为刚刚肌肤相亲,甜蜜销魂的交融让整个人都漂浮起来。
门碰碰作响。坚叔浑身僵硬,马上想起报警的事。陈星然在耳边说:“完了,你死定了。”
坚叔紧张问:“谁?”
“小麦呀,坚叔。”外面人说,“我进来借锤子。”
“没有,我睡了,你说什么工,明天我再做。”
“明天来不及啦,你不开——唉,干嘛闩门啊?”小麦用钥匙搅动门锁,“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人。”
“没有、没有,我听广播。你搞错了。你搞什——”
坚叔一心对付小麦胡搅蛮缠,没留神身边的人坐起来,掀开被子,赤身露体跪坐在他的身上,手捉着半软的性器,揉搓起来,渐渐有了反应,不听使唤,他吓得失声叫,又捂住嘴。
“反正一个人,下来和我喝酒嘛,我一个人好无聊。成天锁在屋里搞鬼哦?”
坚叔之前一段一段看她的身体,这下子见她光明正大现身,哪里还有大饱眼福的心思,吓得面如土色,因她俯下身,张口含住他。
他渐渐窒息,被美女蛇绞住,一点点吞噬。
“我求求你,放过我吧。”
“干嘛求我啊,坚叔,大家平时都蛮好啊。”
陈星然开始用舌头舔舐,抵着他的眼,还在肉袋里摸来摸去,捏了捏肉丸。坚叔晾着不速之客,他是傻子才会在美女给他吹喇叭时候和傻子扯皮。
她握住他,像擎着剥了皮的芭蕉,爱吃不吃。坚叔怕她玩心大起,下口没轻没重,连连吸气。
小麦听屋里声音古怪,问:“坚叔,你是不是叫了鸡?”
他立刻梗着脖子喊:“不——不是!”陈星然忽然一口吞掉,漫不经心的诱捕之后猝不及防收网。
小麦听出外强中干,更加不肯走:“啊哟,我不是大嘴巴,不用怕啦。大家都是男人,我明白。阿姐哪家的?哦,应该是阿嫂?有家很公道的,平靓正,就是不知姐姐仔做不做你的生意哦。”
坚叔现在被拿捏,最难消受美人恩,女人半湿的长发在胯下扫来扫去,想叫停,又投鼠忌器,隔墙有耳,扭都不敢扭,只好挺尸。陈星然很熟练,这就更骇人了,她颇有余力,信手拔他腿毛,他下意识叫出来,被迫低声说:“轻点好不好?”
小麦听见他不咬钩,有心炫耀,大谈自己的罗曼史来馋他,坚叔替他害臊,说:“小麦,叔老了,花花世界还是你去见识吧。”
小麦听到他服软,乘胜追击:“老当益壮嘛,阿叔,姐姐仔年轻,你不行,她行嘛。”
坚叔闻言,心中一惊,胯下一凉,小麦旧情人行不行他不晓得,他屋里可是有个很行的姐姐仔。陈星然摇摇摆摆坐起来,扶着剑拔弩张的性器坐下去。
门外小麦还在大吹法螺,滔滔不绝泡妞秘籍,屋里已经上演观音坐莲了,陈星然摇曳生姿,撩开头发,昏黄灯光照在裸体上,雪白肤色泛着柔和的淡淡的金光,钟灵毓秀,仙露明珠般的光泽。
坚叔直勾勾盯着那对跳动的大肉球,两点晃动的樱红仿佛香饵,在勾引他。他像趴在池底的乌龟,陈星然拿雪白的大馒头,隔水晃来晃去馋他。
或者她才是水里妖艳的人鱼,招手钓他,一步步溺毙在深海里。
湿润的啪叽声在房里回荡。没有被子掩护,淫乱的真相暴露无遗。坚叔再也按捺不住,投身咬钩,狠狠咬住鼓胀的乳房,吮吸娇嫩的乳尖,吮得它挺起,凶器猛烈冲撞敞开的禁地。液体滋了一腿。陈星然做了充足准备,体内还是被迸发的欲火席卷摧毁,胀痛,酸痒,粗野狂热的欲望时而想要撕裂她的肉身,时而想要释放烈焰灼烧周身。
她呻吟,间或夹杂尖叫。坚叔紧紧搂住香美的玉体,狂热地吻她,饥渴地需索,他的欲火浇上她潺潺的雨水,烧得更旺了。两个人像火炉中泥人,忽软忽硬,半软半硬。
小麦口干舌燥,没人理会,耳朵贴在门上。门有几条透骨裂缝,都被报纸和海报糊住,遮住视线,隔音平平。女人近乎哭泣的扭曲叫唤,他嘟囔,人老声嫩。呱嗒呱嗒拍击声绵迭不断,喘息和叫声交织。小麦悻悻想不过一个师奶,搞不好还是肥婆,坚叔也是饥不择食。站得腿酸,丢手走开。
又做了一阵子,才告一段落。坚叔靠在陈星然身上喘气。
坚叔看窗外微茫的天色,猛然想起不知道多少个十五分钟过去了,警察根本没来,她没报警,不过诈自己。
他关掉灯,屋里黑下来,唯有窗玻璃透出一点微弱光亮。
他的手放到她的胸上,方才耀武扬威的一对大球,现在不过是任人撷取的面团。她抬手阻挡,说是阻拦,竟然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,挑逗他。
她不得不说:“放手啦,没完没了,好烦。”
坚叔憨笑说:“又软又滑,手感好,男人都喜欢摸的。”说完他去亲她的脸,一路亲到嘴上。陈星然软得快要撑不开眼皮,没避开,他亲了摸了,又探到湿漉漉的腿间,抠挖腿心,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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