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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完全全插进了宫颈口,林琅又痛又爽,双手抱着宋庭声的肩膀,已经表现不出任何抗拒的意思。
将近半年林琅都没有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了,被快感吞没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,只能仰着头,凭借本能地叫床。
“啊……唔啊……轻点……轻好不好……”
宋庭声伸手打开了床头灯,暖黄的灯光将林琅的皮肤照得更透明,他看着身下变得迷茫的脸,在这一刻似乎又寻到了他想要的东西,于是低头应答,“好,老公亲。”
唇舌触碰时,林琅浑身便是一抖,被男人压着接吻下,他就再次高潮了,阴道不住地收缩痉挛,把宋庭声也夹得低声喘息。
几秒钟分开的唇与舌间还牵着银丝,又迫不及待地重新探回去,宋庭声抚摸着林琅的小腹和腰,力度中隐约带着安慰和夸奖般的意思,引起了林琅的一阵颤栗。
高潮过后他似乎又有些清醒,但也失去了挣扎的欲望,林琅乖乖地张着嘴,任人舔吻,张着腿任人操弄。
宋庭声也接近了界点,每一下都插得深而快,明明是不堪入目的场合,两具身体密不可分,彼此的体液相融,在暖光下反而显出几分温馨。
最后一下宋庭声吻得很深,连同精液也进入了林琅的身体深处,林琅等待这漫长的一刻过去,才终于找回一点理智。
他慢慢推开宋庭声,亲吻和交合的下体都分开了,但彼此身上仍旧残留着对方的痕迹,林琅合上酸痛的腿,靠坐在床头之间,一言不发地看着宋庭声。
宋庭声握住他的手,说:“累吗?我抱你去洗个澡。”
出乎意料的,林琅点点头,任宋庭声将他拦腰抱起,然后走进浴室,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,一切都弄好之后,才在旁边快速地冲了两分钟冷水澡。
又马不停蹄地将林琅抱出来,擦去水珠,仔细地好像在对待一个易碎的娃娃。
最后给林琅穿上睡衣的时候,林琅才终于给了点反应,问:“你都已经这样对我了,明天让我出去。”
林琅真的很懂得时候如何在他心上插刀子。
宋庭声恍惚了几秒钟,好像美梦被人故意撕碎,再踩上一脚。
他艰难地问了一句:“我怎样对你?”
“我都跟你说分开了,你还强迫我和你做爱,把我关起来,这样还不够吗?”林琅有些崩溃道,“我要疯了就全怪你,两个月!你在这里寸步不离地呆两个月试试啊!”
“所以你今晚这么乖,只是想跟我说这些话?”宋庭声垂下眼睛。
林琅有些察觉他的不对劲,仍然梗着脖子说:“我压根儿就不想和你说话。”
宋庭声深吸了一口气,关了窗和夜灯后,许久才出声。
“那就不要说,睡觉吧。”
房间里重归寂静,林琅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无力地倒回被窝里,还不忘在两人中间放一个枕头隔开。
半梦半醒时,宋庭声还是将他揽入了怀里,枕头不翼而飞,林琅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,困得睁不开眼,只嘟嚷了一句:“真讨厌你……”
“我明白。”
窗外的风停了。
辛词失眠了几天,母亲的家人其实并不喜欢他,他趁着月色,拿了些现金和签证就离开了那里。
但他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,辗转几次还是回到了原地。
门口的绿植失去了往日生机,连鹦鹉也消失不见,封条覆上一层薄灰,与他记忆中的家已经大相径庭。
辛词蹲在家门口,脸埋在臂弯处,声音不知是哭是笑。
九月十七号,北京有望入秋,天气转凉,深夜的风又开始冷了。
“好热,我回去了。”林琅皱着一张脸,表情苦大仇深地瞪了宋庭声一眼,“我说我要出去,不是要出门散步。”
谁知道他听见宋庭声说出那一句“跟我出去”的时候有多高兴,连筷子都扔了,急冲冲地上楼换了衣服,守在门口等宋庭声吃完饭。
“宋庭声你故意的!”林琅对他大吼一句,在宋庭声牵着他的手,悠闲地逛了十分钟花园后,终于发现不对。
闻言,宋庭声微笑地看着他,“那宝贝想去哪?”
天边只有残阳的红浪,林琅回头看他,逆光的脸蒙上一层晚霞的滤镜,看不清了,但隐约知道对方在笑,“哪都行,反正不在你身边。”
不知闷热的潮湿的天气让他难受,还是因着身体的疼痛,也可能两种都有,宋庭声看了他一会儿,便转头望向天边的晚霞,在半山上,天空都暴露无遗。
他没办法回答这句玩笑话,不敢想其中裹夹了几分真心实意。
“回去了。”宋庭声说,夕阳被地平线吞没后,两边的路灯便亮了起来。
林琅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入户门,那里通往车道,通往人烟之处。
而看门人正准备换班。
“我有东西掉了。”林琅忽然挣脱了男人的手。
宋庭声问:“什么掉了?”
“手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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